影子,比如,唐小米那一头漆黑浓密的过腰长发,挺直的背脊,宽宽的肩膀,尤其,唐小米的那一对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眼睛清澈而无邪,里面有太多的天真,那不是一个心思复杂之人能装得出来的。
“这孩子是孤儿,那么,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生日时辰的?或许,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又或者,当初收养她的人,随便给她的生辰呢?”林威望着唐小米,心里胡思乱想。
这时,武松挑着扁担回来了。
“呦!这孩子,力气真是大得惊人,”林威为武松肩上的两捆木材感到震惊,他的一捆柴,打得比别人三捆还要大。
“武松,放下柴火,咱们聊聊好吗?”林威挺直的肩膀,严肃,不怒自威的表情。
“哦!?”武松一愣,马上说道:“好!马上就好!”
武松,天生的大嗓门,中气十足,虽然声音太大会让人觉得有些突兀,但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憨厚、耿直而热情的孩子。
武松把柴火放到后院,便大踏步地走了回来,一边走,一边对不远处的郎三贤说:“嘿!三弦儿,你看,这两捆柴火,有没有碗口粗细!”
郎三贤看了一眼柴火,摇了摇头,说道:“全天下,也没有你这样砍柴的,弄回这么多粗枝,也不嫌费劲!”
“嗨!费什么劲!我一扁担一个!”
“什么?一扁担一个?”
“对!霸王击鼎!一下一个!”
“哦!?”郎三贤吃惊的,“这才五天,你就练到二层了?”
“那可不!”武松拍了拍胸脯,然后冲自己竖起大拇指,“三弦儿师兄,你看,就凭我这速度,多久能练到四层!”
“……!”郎三贤突然觉得很伤心,他并不是因为师弟师妹们的进步,而是因为自己的原地踏步,于是,他瞥了武松一眼,便没再说话,继续擦着桌子,不过这次,他擦桌子的力度明显变大了,幅度也夸张得厉害。
“真可惜,可惜大师兄走得早些,否则,一定要让他也看看,嘿嘿!”
郎三贤突然情绪不佳,武松觉得莫名其妙,他挠了挠头,随便说了一句,便继续向林威师太那边走去。
对于武松的进步,郎三贤觉得意外,同样的,林威也颇为感慨,不过,她找武松并不是因为武学上的事,而是要打听一些关于唐小米和尤兰的事。
“松啊!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林威客气地说。
她平时总是绷着脸,现在,突然变得慈祥,武松觉得有些不得劲。
“哦,师太请问!武松,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果然是洪十七的徒弟,爽快,”林威笑了笑,“你们说你们都是烈士遗孀,刚一生下来,就被送到军方的慈幼局里?”
“对,一点不假。”武松,面对查户口的问题,他心里有谱。
“那么,你比小米她们年长几岁。”林威问。
“七岁!”武松,毫不迟疑。
“哦,七岁,”林威顿了一下,思考着说,“那么,在唐小米和尤兰被送到慈幼局的时候,你已经懂事了,对不对?”
“是啊,都七岁了……,”武松有点明白林威的意图了,不过,面对这个问题,他有点慌,因为,他们没因此而对过“口供”,但是,面对林威的问话,他总不能不回答,于是,他皱了皱眉,思考着回答:“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冬天,你知道哈,咱们东北……,”突然觉得“东北”这个词不太合适,于是武松改口道:“咱们辽东,冬天的时候冷呀,所以,她们都是冻得瑟瑟发抖,鼻尖通红,我看着还好心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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