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往后每日晨昏定省少不得,我褚家是大门旺户,这些规矩还是要遵的。”
若素明知侯夫人压制她的意思,倒也觉得没什么,嫁为人妇,伺候公婆本是常情,晨昏定省还难不倒她。
“儿媳省得了。”
她欲要站起,褚辰大步迈了过来,横臂搂住了她,一并将她扶起,二人站在一起,就衬的若素小鸟依人。可看在众人眼中,难免认为若素弱不禁风,惯是矫情。
就算伺候了夫君一夜,也不会站都站不住吧!
可谓恃宠而骄也!
晌午未至,宴席处设了认亲宴,说来也怪,褚家近亲中除了小玉珠之外,就没有旁的幼龄孩童,若素备上的金袋子只送出去两袋,一袋给了小玉珠,另一袋给了乔若云的女儿,蕊姐儿。
‘情敌’以这种方式见面,分外尴尬难料,乔若云嘴里吐词僵硬,如同嚼蜡,面色可谓难看:“...多谢长嫂。”
一个未及笄的表妹,一夜之间竟成了自己长嫂了,这得有多心胸阔达才能如若无事?
怎奈侯夫人在场,乔若云也不便离席,硬生生杵在那里,仿佛被全天下抛弃。
若素收了不少见面礼,大抵都是褚家的长辈与侯夫人娘家来的舅老爷所赠,不是金玉就是布匹,样样精细。
林嬷嬷和巧云将东西一一收拾妥当,这些都要登记在册,哪家近亲送的?又送的什么?都得记清楚了才能入库。
男席处,褚北严与长子对饮了一杯,他常年在外守边,此番回京也是因着婚事的缘故。
“为父明日即刻启程赶往大同,鞑子颇有来犯的前兆,三个月前还派人潜入城内,抢了我朝百姓的秋粮,一到这个节骨眼上,这些鞑子就开始行那些盗窃之道,屡禁不止啊。”
褚辰道:“父亲放心,家中诸事有我。圣上怕是熬不过到立春,父亲早些回大同也好。”
留下来多半会令有些人居心叵测。
长子一向少言寡语,却句句戳中重点。
褚北严手握半块虎符,可调上万兵马,褚辰虽为太子老师,可褚北严的政向很明确,只打仗不参政。
这个节骨眼上,他是得走。
从龙之功,得之富贵无边,却也可能粉身碎骨。
“儿子会寻了机会向皇上举荐白虎此人,他英略武强,忠肝义胆,有他助阵,饶有鞑子扣边,也可防范。”褚辰温厚的手掌持盏浅品,不动声色的提及白虎。
对这位三等爵位的承恩伯,褚北严也是略有耳闻,他问:“我听闻你与他交情匪浅。他出生匪徒,你....是如何同他结识的?”
褚辰会试之前,曾在外游记三载,这其间就连褚北严也不知其踪迹。
他猜测许是那时候遇上的。
褚辰只喝了一杯酒,便开始品茶,昨夜的事,到底是酒的缘故,还是他自己的欲/望超出了旁人的想象?
他也不确定。
隔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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