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月下相见_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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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对自己做了何等事情。

  但他顶着师兄的脸,又有要事要做,出不得纰漏,只能咬牙硬挺着。

  吃了七八尺,封如故已是哀声连连,伏在床上,气声濡行,动也动不得了。

  那边厢,在打到第十尺时,如一胸中怒气已散去十之六七。

  看着从他亵裤边缘散出的淡淡红肿,如一渐渐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简直不敢置信自己会这般暴戾凶狠,手劲立时减缓,几乎是抚上去的。

  封如故不骂人,也不挣扎了,他疼得懵了头,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嘟嘟囔囔的,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说给一个注定不会听到他声音的人听。

  “……我求你了,对我好一点。”

  如一手一顿,心竟是抽搐着疼了起来,举起的“众生相”重逾千钧,压得他抬不起腕来,只好放在一侧。

  重新挂好的床帐筛入细碎如银的清光,在床上投下封如故模糊的形影,如一不敢碰触伏在他膝头微微发抖的人,只敢伸手抚住床板,轻轻抚摸他的影子。

  但就和方才一样,他弄不明白自己此举究竟缘何。

  被愤怒困缚住的理智渐渐从桎梏中挣脱,从万千线索里,隐露出了一丝线头。

  他为何会错认义父?

  为何会毫无提防地对着封如故,将自己那点心事和盘托出?

  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张脸?

  渐次回笼的理智,让他不得不面对他盛怒的真正原因。

  见疼痛没再传来,封如故扭过头,委屈地看他。

  若是封如故继续骂他,他还好收场,但眼见他面色煞白,血色都聚在了嘴唇和眼尾,如一喉头一滚,身体竟是起了些意料之外的反应。

  封如故抽抽鼻子,问道:“打完啦?”

  如一慌了,他一手死死掩住那滚热而羞耻的不堪之处,一手死死按住封如故,不肯叫他起身看见自己的反应。

  封如故迅速恢复了活力:“打完了你还想干嘛?让我起来!”

  在如一心绪极乱、难以应付时,房外突然传来笃笃的叩门声:“师伯?”

  分明是桑落久的声音。

  紧接着是罗浮春的声音:“师伯,师侄深夜来访,多有打扰……”

  如一喉头一窒,一颗心还没准备好狂跳,那边,封如故就侧了身来,语调如常,声线更与常伯宁一模一样:“嗯,才歇下。”

  如一望着他一开一合的唇,耳中一阵一阵地嗡鸣,竟是看得痴了,掌中之物恬不知耻地一跳一跳,惹得他恨不得将此等不知羞耻之物折断了去。

  桑落久问:“师父也在吗?”

  “他不在。”封如故眼角还闪烁着一点泪光,洗过之后,他一双眼在烛光摇曳中明亮异常,“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了。”

  桑落久的声音含了点温和的笑意:“是,落久明白了,不打扰师伯安寝,这便去了。”

  说完这话,桑落久转身便走。

  罗浮春追在他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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