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道。
“如假包换？”
万老头嗤笑一声，突然改了主意。
“行，我就听你一次，熬上一锅。”
他慢吞吞地道。
他倒不怀疑这个孙子想害他，但是有必要让他知道，话不能乱说！
他都拿不准的东西，一个孩子怎么敢下结论？
“熬出来以后，你先喝。”
万老头轻轻点了点万和的胸膛。
……
万和百无聊赖地在前院练习步法，回屋子也没什么事做。
万老头已经去厨房熬药去了。
老头子有好东西能先想着他，他是挺稀奇的。
管他呢，到时候先喝为敬。
“这儿就是你家？”
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万和停下脚步，就看到万精精面无表情地进了门，一个胖胖的小男孩跟在他后面，讨好地绕着他转。
“哈，精精儿也有朋友了？”
万和笑一声，伸手去摸万精精的头。
“干什么！？”
没想到小胖子把眼一瞪，冲上来毫不客气地拍掉了万和的手。
看着护在万精精前面的小胖子，万和一怔。
就在这时万精精平静的声音传过来：“哥，你回来啦。”
“哥？”
气势汹汹的小胖子眼珠一转，抢上前抓住万和的手就往自己头上放。
“大哥，你摸我的，手感绝对好！”
这是个人才！
万和吃了一惊，仔细打量这个小胖子。
他身上穿了一件外城常给孩子们穿的褂子，半新不旧，却干净整洁，一个补丁都没有。
笑起来唇红齿白，纵然脸蛋稍圆也不显难看。
“这是哪家的少爷跑出来玩来了？”
万和有些感兴趣。
外城的孩子一个个头大身子小跟豆芽菜一样，哪儿能这么圆润。
而且看看他白白胖胖的，皮肤怕是比万精精都要娇嫩。
不是被人伺候大的，长不出这模样儿。
“大哥，你不要愣着啊，另一只手要不要也摸摸？”
小胖子热情地道。
和旁边冷淡的万精精形成鲜明对比。
好歹他也是有段时间没回来了，这到底哪个才是亲弟弟啊！
“差不多行了。”
万和沉下脸，打断小胖子继续骚扰的企图。
咳，不说不笑果然也还是自家弟弟比较可爱。
“你们俩去哪玩了？”
转头面向万精精，他立刻换上了一副和蔼的笑脸。
心虚啊！
百酒精华虽然是万精精自己吃下去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他拿出来的。
“百味楼，仙草阁，四海酒家……”小胖子抢着答道。
“我怎么听着都像吃饭的地儿呢？”万和忍不住道。
“就是去吃东西了。”万精精仍然用平静的语调回答。
“不是，精精儿你没什么问题吧？”万和觉得古怪，忍不住道。
虽然万精精一直都是个别扭的孩子，但起码感情还是有起伏的。
莫不是，喝醉酒烧坏了脑子……
虽然没听说百酒精华还有这种后患。
“没有，”万精精偏头想了想，肯定地回答：“就是最近觉得心情很平静，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所以才会抛下老头子，自己一个人乱走吗？”
万和眼神微妙。
万老头的哀怨，连他都看出了几分。
既然没事，他就放心了。
小孩子嘛，换种方式弄别扭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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