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吃完药就睡了。”宋祁年年轻英俊的脸上有着成熟老成的眼神，将纸巾递给她，“姐，是姐夫让我回来的。”
猜到了是顾时，宋暖没感到意外，“都离婚九年了，别总叫他姐夫，该改口了。”
“你们不复婚了吗？”
“复了再离？”接过纸巾擦了下泪，宋暖整理好情绪，拍了拍面前这个比自己都高的弟弟肩膀，“别总操心我复不复婚了，以后有时间多回来陪陪爸妈，我处理完事情后就搬回来住，把签约过的剧本拍完，我准备息影。”
“不拍戏了？”
“累了，想休息。”
说完，转身朝前院走。
“姐！”宋祁年叫住了她，“姐夫跟你说的话一样。”
“……”什么话？宋暖回头。
“我问姐夫会不会复婚，他说复婚了你也会跟他再离。”
“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宋暖笑过后，扭头离开。
“姐！”宋祁年又叫住了她，“你不跟姐夫复婚，是不是担心他会像大哥那样……”
没有说牺牲，那个词太沉重。
这次宋暖连头都没回，继续往前走，“他命硬着呢。”
……
回到公寓，看到陆珩的车被保安拦在门外，宋暖下车，证明了他的身份后，让林珊先回，坐上他的车驶进公寓地下停车场。
上了电梯后，陆珩看出她眼眶微红，猜出她的刚哭过，“宋伯父骂你了？”
“没，我爸刀子嘴豆腐心，向来护犊子，见我受欺负，差点带人把关押我的警局给拆了。”
“听陆曜说了，是顾时特意回来拦住的。”
电梯门开，宋暖指纹解锁，原本想从鞋柜里拿出来拖鞋，一想到顾时穿过……
不想他的东西被别人碰。
“不用换鞋陆珩哥，直接进就行。”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见他进来，让他先坐下，“喝点水吧陆珩哥。”
“谢谢。”陆珩接过杯子放下，环视了圈四周，留意到烟灰缸里有几支男士烟头，“顾时来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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