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李景元被她这一番恶心至极的吃相撕破了脸面,也不再掩饰。
“族中诸事皆有定度,你莫不是以为只手遮天,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去找长老是因为不想坏了这份亲缘,你却做那吸血恶态,也好,此事既然你自觉占理,那就交由族中长老定夺。”李景元起身,看向柳沉容的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地蔑视。
听到长老会,柳沉容有些坐不住了:“你……”
“主母若是好心讨要,以理动人,我未尝不念旧情,奈何……”他看了一眼故作高态的母子二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罢,转身就走。
“混账!”背后,柳沉容再压不住胸中沸火,一掌拍在桌上,“你眼中还有我这个一家之母吗?”
闻言,李景元微微驻足:“你配吗。”
自然是不配的,如此丑态,刚愎自用,如何服众,若是做个寻常人家的母亲,疼爱自己的孩子情有可原,奈何世家大族,偏顾一方乃是大忌,何况这些年主脉离心离德远近皆知,如今繁华,不过烈火烹油。
自己那父亲若是不能突破大乘之境,主脉被贬也是可以预见的事。
说白了,血脉之亲,除却几人,不过利益为先。
今日这母子二人也是好笑,莫名寻了一堆缘由扣人,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李景元如今龙虎金丹在身,未来天师有望,法相可及,来提走自家下人怎么了。
还有人敢拦不成?
至于长老会,还用不着麻烦,不过这下与主脉也算彻地决裂了。
这样也好,李景元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然后就在李府后院找到了陷入昏迷的李耗。
他倒没有回去找人算账的打算,李耗也也算是被殃及池鱼,这份情谊他记下了,法力一卷,一道青云浮来,托住李耗身体,三人就朝外走去。
路过庭院之时,边上柳沉容一脸阴鸠地望着他们,长长的指甲扣入掌心。
李景元也没有打招呼,正走过连廊风铃之时,一位丫鬟有些急切地跑了进来,附在柳沉容耳边说了一句。
柳沉容顿时面色一变,脸上表情也舒展了几分,胸中郁气也消了不少。
“来人,摆迎门,执花铺红。”随着一声令下,府中各处都“活”了过来,柳沉容走到他面前,看了看李耗,冷笑道,“碧落郡主随童儿回府,你既然在场,可别失了礼数。”
“不劳大母费心,二哥若能入赘皇室,虽然不能中兴家门,也无法留下李姓血脉,但至少衣食无忧,不是吗。”
柳沉容气息一窒,却又无从反驳。
好在下人很快便来报告说车架已经到了城门,入内不过片刻。
“怎的来的这般急,府中都未曾准备什么。”柳沉容面上喜忧参半,只是现下也不好怠慢,慌忙带着李圣出府相迎。
李景元这会儿也不急着走了,正好就地喂了一颗灵丹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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