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相信了这个噩耗。
从接到讣告开始，史天泽就没有再说一句话，带着妻子高柔，匆匆赶去奔丧。
东海。
中俄海上联合军演已经拉开序幕，主要是演练舰艇锚地防御、联合对海突击、联合反潜、联合护航、联合查证识别和联合防空、联合解救被劫持船舶、联合搜救以及海上实际使用武器等课目。
佟雄韬和俄军官站在一艘驱逐舰的甲板上，观看演习，交换心得意见。
‘铃铃铃’。
听见身上的电话响了，佟雄韬对俄军官说了一句‘sorry’，就走到旁边，接通电话，道：“我是佟雄韬。”
“我是林枫的大弟子李海东，”电话那头，李海东的声音沙哑，低沉，“枫林派掌门林枫，三日后出殡。”
佟雄韬手腕一抖，手机掉落在夹板上面。
和佟雄韬在一起的，都是中俄两方的大人物，他们见了佟雄韬的样子，个个心中都翻起了惊涛骇浪。
佟雄韬是何等人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如此震惊失态？难道是中南海发生了九级大地震？还是总统专机坠毁？
俄方人物开始竖起耳朵，妄图率先听到什么震撼消息。
一边的随从连忙捡起手机，交给佟雄韬。
“你是什么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说清楚一点……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不然的话，无论你是谁，老子都会毙了你。”佟雄韬脸色有些发白，不久前林枫还去八宝山拜祭过佟老。
“我是林枫的大弟子李海东，老大在青峰山陨落，三日后在极乐谷出殡。”
“老弟，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是不？”佟雄韬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利索。
李海东却没有心情和佟雄韬解释，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面传来的忙音，佟雄韬的脸色格外难看，他也没有心情观看指导军演，和俄军将领道歉后，匆匆离开了夹板。
回到船舱，佟雄韬打通了佟伟略的电话。
“伟略，小枫他……他……”佟雄韬七尺男儿，此刻牙齿打颤，哆哆嗦嗦，说不出林枫的死讯。
平日里，佟雄韬称呼佟伟略为首长，但私下里，两人还是兄弟相称。佟雄韬早已经把林枫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他现在和佟伟略说的是家事。
“小枫他怎么了？”佟伟略心头涌起一股不祥。
“小枫他，走了。”
佟伟略的神色顿时黯然了下去。
佟伟略和林枫打交道不多，但是，这并不妨碍佟伟略把林枫当成家人。在佟家，老爷子佟百川和林枫关系莫逆，佟伟略的女儿佟小果和林枫情投意合。佟雄韬和林枫也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
撇开私人感情，林枫还是‘魔影’教官，共和国上将，军wei委员，曾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
佟百川老爷子早就说过，林枫之死，不亚于一场国殇。
佟伟略当即作出指示，新华门，**，人民大会堂降半旗。
大家只知道，降半旗是为了致哀，而新华门这等地方降半旗，最起码也是国家元首级别的人逝世。可是这次，知道降半旗原因的人屈指可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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