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摩:“!”
醒醒啊津津,像归像可它不是啊!
可姜知津的唇已经堵住她的嘴。手深深扣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自己的身体里。
她想推开他,奈何手上全无着力处,原本是要推他的手,变得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隔着一层衣料,她清晰地感觉到他臂上的肌肉贲起,皮肤滚烫。
唇齿间有浓重的酒气,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红灯摇曳,一室软红。
温摩脑子昏昏沉沉,只觉得身前一松,襦裙不知怎地松开来了,而姜知津的鼻息越发滚烫,简直像是能烫伤她。
就在这时,厅门“砰”地一声被打开,宜和急急冲进来:“不好了!陈山海——”
她猛地发现眼前情形似乎有点异样,厅内只有姜知津和温摩两个人,温摩坐在姜知津怀里,姜知津紧紧地抱着她,她的衣襟散开,露出一片温润如玉的胸膛……
“关门!”姜知津猛然大喝。
“哎哎!”宜和连忙把门关上,十分好奇地打量两人,“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瞧着衣衫不整的自己,温摩面红耳赤,一时间搜肠刮肚也没想出什么好理由。
“你家宫女的衣裳太差了。”姜知津一脸不满,脸色非常难看,“阿摩姐姐的裙子松了,我想帮她系上。”
是、是这样吗?
温摩忍不住有点恍惚。
宜和想也没想便道:“哦哦,明天我去把尚衣局的人打一顿。”
在温摩的背后,姜知津一面重新替她系上裙带,一面努力克制着一脸快要溢出来的杀气。
煮熟的鸭子不但飞了,还要他自己把锅盖好,气!
“陈山海怎么了?”温摩问。
最好是死了!
姜知津恨恨地打好最后一个结。
“陈山海受伤了!重伤!差点儿死了!”
宜和大声道,一脸的骄傲。
温摩:“……”
用这么兴奋的语气说出这种话,你们俩是有多大仇多大怨?
“我……还……没……死……呐……”
厅外,陈山海有气无力的声音传进来。
衣裳虽是穿好了,但发髻还有些松散,不过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些了,温摩直接推开门走出去。
院中,原本巴不得往前冲的老百姓此刻全靠边站,陈山海由两名羽林卫架着,胸前一片血迹,明光铠胸前的护心镜凹下去一道深坑,显然是遭受了极为锐利的重击。
羽林卫是天子近卫,装备之精良,乃是天下第一,这护心镜乃是纯钢打造,刀剑难以毁伤,这会儿居然留下这么重的痕迹,来人的身手可想而知。
“到底是怎么回事?”温摩皱眉问。
“我来说我来说!”宜和一脸兴奋。温摩这才发现她的发髻几乎跟自己同款松散,珠钗也掉了,但她兴致勃勃,浑不在意,“我不是想去清坊逛逛么,刚走到福隆街桥,忽然就飞出来一个黑衣人——”
说到这里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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