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也有字帖,有知名大家也有霍娇娇不知道的隐士,霍娇娇把这些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个箱子里,然后把小小的储物间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古董和书信。
霍娇娇不死心,又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有任何收获,反倒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霍娇娇沮丧的坐在地板上,捏着床上的小菊花枕头把玩,难道陶春杏就是用那批书画给徐晨慧铺的道路?
霍娇娇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剧情,可惜记忆太过模糊,好像什么剧情走势都知道,可一细琢磨,又什么都抓不住。
霍娇娇哀嚎一声,把脸埋进小枕头里,真是干菊花和小玫瑰花装的,味道清香不呛人,霍娇娇喜欢这个味道,,刚才在楼下收拾东西的时候顺手带上来的。
霍娇娇把目光放在了霍炳山和陶春杏的卧室上,手里无意识的捏着枕头,突然霍娇娇的手一顿,随后又轻轻的捏了下,咦?真的有东西。
霍娇娇连忙小心的把枕头的缝线拆开,一个土黄色的小信封一点点的露出了头,霍娇娇不由的屏住呼吸,慢慢的把信封里的东西抽出来,两张薄薄的纸。
一张是工农兵大学的推荐单,另一张纸折了好几层,都有些毛边了,显然被人多次打开过,霍娇娇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她想找的那封信。
果然,信件开头的称呼让霍娇娇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爱女娇娇:
妈妈和爸爸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分开,但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你只要记住你姓霍,是霍家的孩子就行了,妈妈走了,你不要找我,以后你要听爸爸的话,他才是你最亲的人。
妈妈:夏文言
信很短,语气也很生硬,字里行间都是撇清关系,连表面上的疼爱都感受不到,完全不像一个把女儿当成了命根子疼了十几年的母亲的留言。
霍娇娇心里疑惑丛生,这封信的语气和梦中那双自责疼爱的眼神差距太大,她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母亲可以这么决绝的放弃自己的孩子。
霍娇娇现在犹如被一团乱麻缠住,她抽丝剥茧却总是找不到那根线头。
霍娇娇又把信看了几遍,越看越觉得古怪别扭,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笃笃笃”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陈亚萍的声音:“娇娇,娇娇,你在家吗?”
霍娇娇收起思绪,快速的把信塞进信封里,扬声回了句:“在,亚萍阿姨,我在家。”
陈亚萍进屋,看见霍娇娇白嫩的小脸和精神的劲头,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堵着的心终于松快了些,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怎么样?还觉得晕吗?有没有好一些?你爸爸和陶春杏昨天有没有欺负你?你昨天住在哪?还是那个储物间里吗?”
霍娇娇笑着拉下她的手带着她到沙发上坐下,一个问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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