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都没有。”
司然听到父亲的话，心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她迅速地低下头去，开始摘菜：“爸，贺总是个很有礼貌的人，学术的事情，我也不懂，您现在有资金了，就好好研究。”
“那是当然了，总得对得起人家的投资。”司敏德认真地开口，也帮着司然摘菜：“我来就是想要告诉你，让你心里有个数，同时也为我高兴一把。”
司然点点头，冲着父亲微笑。
她不想父亲担心，跟贺正的关系，本来也没有真正确认过。
所以，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的相识而已。
但贺正投资父亲的课题，她还是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爸，我由衷的为您感到高兴。”司然再度笑了笑。
司敏德留下来，吃了晚餐后才走。
司然送父亲下楼，看着父亲离开后这才上楼。
她站在夜风里看着父亲的车子远去，心中说不出的惆怅。
难得看到父亲那么高兴的样子，她知道，今晚父亲是真的高兴，说话的时候都眉飞色舞的，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他这样高兴的样子了。
可是，这份喜悦是贺正给的。
司然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想了，怕自己想多了，又怕自己想不够。
已经九点半了。
她上楼去，刚回来就接到了乔芮的电话。
“夫人？”司然道：“有结果了吗？”
“有结果了!”乔芮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贺先生和贺夫人不是去你那儿跟你道歉了吗？”
“是的，他们确实来跟我道歉了！”司然直接承认。
“对，你说了贺正很娘，不够雷厉风行，所以以后都不能跟他在一起。”
“是的。”司然道：“我没有说他不是男人，但确实说了很娘和不够雷厉风行这两条，跟贺夫人说的。”
“这就对了。”乔芮道：“贺夫人和贺先生在外面谈论你说的这件事，被裴氏的两个职员无意中听到了，然后就带回了裴氏。”
“裴氏的职员？”司然蹙眉：“谁？”
“他们是市场部的陈明宇和王思佳!”乔芮道。
司然一下愣住。“为什么说是我传出来的呢？”
“因为贺夫人和贺先生两个人谈论的时候一再提你的名字，所以这件事传出来就变成了你说的了，这也是一个误会。”乔芮道。
司然握着手机，心里的感觉怪怪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后，她才说：“那我明天见一下陈明宇和王思佳。”
“他们出差了。”乔芮道：“今天中午就出发了，我的人查到的！”
“啊？”司然再度一愣：“这么巧？”
“是啊，运气不太好。”乔芮道。
“算了，既然是这样传出来的，那我也真的是难辞其咎了。”司然苦笑了下。“夫人，我就知道找您准没错，您的办事效率太高了。”
乔芮笑着道：“你说了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帮你查，这还真是个误会。”
司然道谢：“谢谢夫人了。”
“别跟我客气了。”乔芮道：“先不跟你说了，我还在忙。”
“夫人再见。”司然道。
挂了电话后，乔芮给贺正和裴力衍回复了个信息，就一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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