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写访客登记，得知道他们去哪家。
张凌不知道，韩英就更不知道了。
结果季博勋的电话也打不通。光响铃不见人接电话。
张凌和保安解释半天，保安都不为所动，表示这也是他的工作要求，不是刻意为难，大半夜的突然要进去，找谁也说不清楚，坏人又不会把要干坏事写在脸上。
张凌急得团团转。
还是韩英提醒，让张凌问问支今歌。
张凌恍然大悟，连忙和支今歌联系，才搞清楚到底是几楼几号。
支今歌问：“小季情况怎么样？”
张凌表示他也不知道，他就是突然接到季博勋的电话，只是来送抑制剂的。
说话间，张凌表示他已经到了，问到开门密码后，张凌卧槽一声：“这信息素！今歌，我不和你说了啊，我先看看勋哥怎么样了。”紧跟着就挂断电话，没工夫再和支今歌说什么。
看着通讯终止的页面，支今歌原本焦躁的心，变得更难受了。
培训会有两天，已经结束了。
不过主办方还留他们明天玩两天，放松一下。
支今歌昨晚睡下之前，还和季博勋打过视频。
小季看着一切如常，还劝自己留下，多跟人玩一下也没关系戏的。
支今歌也觉得和行业大佬交流的机会难得，没有立马回去。
原计划是后天下午的车票回燕城。
但凌晨三点接到这通电话，支今歌是怎么也待不下去，睡不着了。
他甚至想现在就回去。
什么行业交流，工作任务，都不想管了。
回去的念头一出来，支今歌立马就坐不住，他没有继续睡，而是起床洗漱，顺便给主办方负责人请假，表示自己明天的项目不参加了。
这个点当然没人回复他，支今歌又给许组长发消息，说明是家里有事，后面的交流就不参与了。
简单收拾一番，支今歌直接提着行李箱，下楼打辆车。
当支今歌说出自己目的地的时候，司机师傅震惊回头，并好心提议，早班去燕城的动车，七点就开，就是多等几个小时的事。
支今歌表示，回程的钱他也会付，只要现在去燕城就行。
这年头，有钱就好办事。
听到支今歌这么说，司机师傅就不劝了。
自从支今歌转到技术组的小半年里，工资加上绩效，比以前熬四年做组长都高。
手头算不上多富裕，却也是领先一起毕业的同学一大截。
只是支今歌依然习惯于原先的朴素作风，没有太大改变，也没什么改变的实感，可现在这种时候，他为了早一点见到季博勋，和他以前相比，是真的有些“一掷千金”的架势在了。
而另一边，张凌夜半打开季博勋家门，差点没被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气味给熏出去。
他忍不住怀疑，就算是换成beta过来，也会被这样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腌入味。
张凌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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