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但对事情一概不知,黎厌决定给她普及普及,让她知道她给自己带路是个多么错误的选择。
“贺老师是我母亲。我打了导演。就在昨晚。”
每一句话都是惊雷,在谈岁耳边炸响。
谈岁惊得久久没缓过神来,连前面的路灯杆都没注意到。
黎厌赶紧伸手把她拽到另一边,嫌弃,“至于吗?”
谈岁艰难扭头看他,确定他没在开玩笑。想了半天,道:“我记得你昨晚你手流血了。”
副导演只说黎厌打人刀柄对人,但并未说挨打对象。
没想到,挨打的是导演啊。
那,贺老师的儿子为什么要打导演?
她使劲想想不明白,决定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过了会,谈岁又说:“你和导演打架,你输了。”
是陈述句。
黎厌睨她,“我没输。”
“你受伤了,但导演没有。”
“那又怎样?”
“打架这事儿,谁受伤谁输。所以,你输了啊。”
“???”
听着她这理所当然的语气,一本正经的给他讲为什么是他输,黎厌只觉得匪夷所思。
不懂她的逻辑。
从来没人跟他说过:他输了!
这三个字从没在他的世界里出现。
打架从来是他把人打趴,成绩他也能甩人千里。
输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黎厌拧眉,
女孩子的逻辑,奇奇怪怪,搞得好像她打过架一样。
没打过架的人,没资格和他说这些。
怕他不信,
谈岁说:“十岁那年,有两个小朋友抢我的饭,弄乱我的床,我去跟院长嬷嬷说。院长嬷嬷就批评她们。
她们晚上不睡觉,围殴我,我跳窗逃,摔得一个星期走不了路。
后来,我鼓起勇气要打回去,结果一人难敌俩,反被打。还好我只是身上淤青,院长嬷嬷看她们胳膊花了,宣布:我打架打赢了。
我真的赢了,我比她们先离开的。”
我比她们先离开孤儿院的。
她在强调那件事是她赢了,无论以多大的代价赢的。总归是她赢了。
说这些的时候,她杏眸透亮,眼中蕴着星光,脸上笑盈盈的,丝毫不见难过。
仿佛这件事情于她而言只是过去,她毫不在意,倒显得听的人过于感伤。
黎厌烦躁地扯了扯书包肩带,生硬地“哦”了声。
算是勉强接受谈岁这令他难以理解的逻辑了。
小姑娘更开心了,“好久没去看院长嬷嬷了,也不知道她想我了没。”
“院长嬷嬷是谁?”
“希望之家的院长,她人可好了。”
“希望之家…你是孤儿?”
“对。”
“陪你上综艺的那对夫妇是……”
“养父母。”
黎厌没忍住低声说了句脏话,“那他们还在镜头前自称是亲的?”
谈岁愣了下,没想到黎厌会直接问了出来。
其实这事她也持反对意见,并要求后期修改字幕,但是拗不过养父母,只好算了。
恐怕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她的亲生父母。
想到这里,她有些失落。
不知不觉到了储物室,
进去前,黎厌伸手摸了下谈岁的脑袋,别扭的安慰:“都过去了。”
以后只会是好的。
谈岁意外地抬头看他,眸子亮晶晶,反应却呆呆的。
黎厌嫌弃地收回手,“走吧走吧,免得贺老师发现你,你被骂。”
“好。”谈岁麻溜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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