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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飞冲到蒋礼身后,伸手就拍他的大脑瓜子,“胡说八道。”
蒋礼一脸懵逼,“你有病啊。”
钟大飞义愤填膺,“我要告诉厌哥,你居然敢质疑他。”
蒋礼:“别别别。飞哥,哥,手下留情。”
钟大飞高傲地“哼”了声。
蒋礼想了想,说:“我有个可怕的想法,顾少会不会摸索出了新的授课模式?”
钟大飞:“什么模式?”
蒋礼:“压榨厌哥。”
钟大飞摇头,“估计没可能。厌哥讲了半天,换两种思路,我都没听懂。说明厌哥的讲题能力不行,我觉得顾少应该不会再让厌哥讲。”
余涛听着,在旁边翻了个白眼,鄙视地说:“我就听懂了,你不懂是你笨,别怪我厌哥。”
钟大飞:“……”
拍完戏收工,谈央直奔医院。
在黎厌手里看到岁岁的吊坠已经基本确定,但还是得亲手拿到dna亲子鉴定报告单,才觉得心里踏实。
谈子时早就等在医院了,看到谈央,忙从候诊椅上起来,三两步迎过去,“哥。”
那天在欢乐谷,合影的时候,岁岁的头发缠在衣服上,不慎拽掉了几根。将这几根头发带回去给哥,哥立马亲自送到医院。
等结果已经等了一周,等得人抓心挠肝坐立难安。
谈子时难掩紧张地双手交握,来回搓着手心,小动作不止。
在医院等了一个小时,等来结果。
看到报告单封面那竖着的几个字,小方懵了,
“谈哥,这是……你不是谈先生亲生的啊?”
谈央白他一眼,“滚,会不会说话?”
小方这仅有的信息量实在让他难以猜出来具体内容,等谈央翻开报告单拍照,他才恍然大悟。
哦,谈先生和谈岁的亲子鉴定啊。
等等,谈先生和谈岁?
也就是说,谈岁是谈哥的亲妹妹!
那谈岁被她兼任经纪人的养父母泼脏水的事,怎么没见谈哥发表看法?
照一般情况,谈哥该没有这么淡定才是。
刚纳闷完,电话响起。
小方看到来电显示不做迟疑,滑开接听。
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小方,你问问谈央,让公司公关部周末加班给外人撤通稿是什么意思?”
面对经纪人的质问,小方恍然:噢,谈哥没有不管不顾啊。
原来是都已经亲自解决了才能这么淡定。
谈央压住心中的欢喜,深吸一口气,从小方手里接过电话。
他声音冷淡镇定,“姐。”
电话那头的人不厌其烦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只不过因为接电话的人不同,这次语气稍好一点。
谈央:“谈岁不是外人,她是我妹妹,亲的。”
他佯装冷静说出理由,心中却是在狂喜,一块石头落了地。
最后两个字加重声音,他着重强调。
经纪人沉默了会儿,过于惊骇。没想到原因竟是这样,一时之间难以置信。
不等经纪人再次开口,谈央补充,“加班费算我头上。”
说完便挂了电话,他的视线重新聚焦在手中的报告单上。捏住报告单的手微微颤抖,由于过分用力而指尖泛白。
谈子时从谈央手中抢过报告单,反复看反复确认,露出一个大剌剌的笑容。
顾不上助理有多惊讶,谈央内心激动,拿出手机对着谈子时手里的报告单拍照。
他拍了好几张照片,原图发送到家庭群里。
过了不到十分钟,家庭群炸了。
母亲:[什么妹妹?
父亲:[赶快把岁岁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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