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从里面四溢而出。
得尽快服用，不然神性会随着时间逐渐流逝一空。
乔克端起神药，随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露欧娜。
两人都没有说话。
后者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随着序列的提高，每一次晋升的风险都会呈几何倍数增加。
哪怕当前序列的契合仪式堪称完美，依旧不能保证绝对成功。
乔克双手捧起坩埚，只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凉意。
没有任何味道。
‘加油！’他直接仰头开灌，喉咙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有点像是在喝果冻冰粉。
一滴不剩地将神药全部喝光，乔克随即把坩埚放回桌上。
每一次制作神药，他都买的新家伙。
深渊般的恐怖寒意瞬息而来！
已经有过两次的经验，乔克这次对寒意的心理准备，还是非常充足的。
引人疯狂的呓语也随即前来拜访。
身体和灵魂都感觉冰冷，但乔克身上却不停地冒着冷汗。
心里开始涌现出暴戾的情绪，脑海中也有可怕的想法不断闪过。
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
这是对意志的极大考验！
冷汗越来越多，并开始渐渐地凝结成露珠一样，顺着乔克的身体开始滑落。
每一滴汗水从他的身体落下，撞击在地面上，都溅起一小簇幽绿色的火焰。
宛如灵魂炸弹一般！
“卡米迪艾尔！”
“卡米迪艾尔！”
“卡米迪艾尔！”
呓语的速度比上一次更加频繁，乔克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彷佛戴了一个小了不知道多少号的金属帽子。
好箍！
好勒！
脑袋好涨！！！
“卡米迪艾尔！”
“卡米迪艾尔！”
“卡米迪艾尔！”
呓语的内容清晰无比，乔克知道它字面的意思，但却并不明白具体指代什么。
这是来自原始大陆的呼唤吗？
“呃...”乔克嘴里开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可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大喊大叫。
乔克在坚持，他不想自己每次都在晋升中晕过去！
尤其这次露欧娜还在一旁观摩。
作为一个男人，他不想丢脸！
更加极致的冰冷！
疯狂！
暴戾！
脑仁现在就像是原本只有256MB的U盘，却要强行被灌入十倍容量的感觉一样。
只觉得要撑爆了！
乔克依旧没有喊出来，他双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头，并开始抓扯自己的头发。
好痛苦啊！
好想杀人！！！
一股疯狂的气息，正慢慢从乔克的身上散发出来。
他此刻看上去，和歇斯底里的精神病人没有区别。
露欧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除非确认乔克马上要陷入疯狂，否则她根本不敢出手。
意志是对抗晋升风险的根本，如果自己贸然出手，很可能起到反效果。
而且，被‘帮助’得太多的晋升，就算成功也算不上完美，反而会大大降低下一次的晋升成功率。
没有经历死去活来的试炼，又怎么能超越凡人呢。
“卡米迪艾尔！”
“卡米迪艾尔！！”
“卡米迪艾尔！！！”
“啊！！！”乔克终于还是发泄般的大吼出来。
露欧娜见状心里惊喜。
这是发泄的呐喊，并不是失控的嘶吼。
乔克就要成功了！
果然！
二十秒之后，
已经跟水人没有区别的乔克彷佛虚脱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汗水全部蒸发成蓝绿火焰在周身燃烧散去。
乔克抬头看向露欧娜，脸上带着虚弱的笑容。
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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