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能退，但这些票据都是假的。”
秦晴皱着眉头对马芳芳说道，马芳芳一听瞬间就急了。
“假的？那当然不能退了！真当我们傻啊。”
马芳芳马上就想要大闹，被秦晴一把拉住。
“嫂子，先别急。”
“怎么能不急啊，这不摆明了骗咱们吗？”
马芳芳是个急性子，这么多人吼着要退钱，要是人来得越多，他们赚多少钱都还不够赔款的呢！
“他们敢来闹事，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想要不退钱很简单，但我要把幕后的人给揪出来！”
秦晴眼神微微一收，这些人动静闹得这么大，不把根给揪出来，那必然不会善了。
“你要怎么做，我们听你的。”
马芳芳也知道秦晴一向是有主意，她也没有再轻举妄动，而是静下来准备听她指挥。
秦晴看了方志伟一眼，方志伟默契地向她使了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已经排好的长队走去。
“各位，大家想要退款，那都是可以的！但是我们这要退款，就得有身份证明！”
秦晴高声一喝，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什么身份证明，我们手上有票据，还需要证明？”
周田嚣张无比地插着手反问，他看着秦晴那娇柔的模样，心里就直冷笑。
像这样的小娘们，他不过是随便吓唬一下，还不是得乖乖给钱！就算有那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男人又怎样，他手上的票据，就是圣旨！
“这钱退是得退，我这里也得登记不是？就请大家带上自家的户口本或者介绍信，证明是本人，我这边就给大家伙退钱！”
在这个年代，身份证都还没开始盛行，证明身份都是户口本和介绍信。
秦晴这么一说，排在队伍里的人全都犯起了难。
“你这话说得，我出个门难道还带着介绍信不成？”
“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想退钱，故意拿这个要求来搪塞我们！”
“就是，搞得这么麻烦，赶紧退钱。”
周田率先起哄，其他人也都跟风大吼，一脸不愿意配合的模样。
“我这本来就有订单本，谁家用谁的名字下的订单，信息全都有。但是今天我没带来，要么大家伙去拿户口本来，要么我去把订单本拿来，大家对下号，怎么样？”
秦晴反将了一军，周田等人眉头一皱，他们的票据都是假的，要是跟订单上的名字一对，对不出来，那不就露馅了吗？
“秦晴，那订单本，在我这呢。”
马芳芳小声地问了秦晴一句，她一直在做登记，谁家登记的谁的名字，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要把这信息拿出来一对，不就能证明这些人作假了吗？
“嫂子，不急。”
秦晴当然知道，这是一个拆穿他们的好办法，但是这样闹下去，只会影响今天最后一天的生意，而且她想要做的，是放长线钓大鱼。
“周哥，怎么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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