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公公的注视下,齐景延回到了书桌后,木然地提起毛笔,打开了一本已经批阅过的奏折。
一抹鲜红的血迹映入明崇德的眼帘,陛下的衣袖上为何会有血迹?
陛下刚刚是去如厕了吧?
如厕……怎么会有血呢?
难道……?
!!!
明崇德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担忧与震惊在脸上齐齐出现,下一秒,他哀嚎道:“皇上,快宣太医看看吧!”
齐景延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明崇德。
“为何要宣太医?”他没什么大毛病吧?
“皇上,您……不要讳疾忌医啊!”
明崇德看着那一抹血迹,又想到皇上刚刚还失神地翻开一本已经批阅过的奏折,深深地感觉自己责任重大。
他与皇上一起长大,皇上待他那么好,他一定要好好劝说皇上!
这一句让齐景延的疑惑加深了,什么讳疾忌医?
见皇帝还是不肯承认,明崇德走近皇帝几步,小声哭嚎道:“皇上,尿血可是不得了的大病啊!”
“朕看你才是有那个大病!”
“朕什么时候尿血了?!”
本就郁闷的齐景延被明崇德通闹得更加更加气愤了。
今天还就离开不了“如厕”这件事了?
被皇帝这一吼,明崇德瑟缩了一下,讷讷道:“皇上的龙袍上还有血迹呢……刚刚皇上不是在……”
在皇帝陛下几乎要冻死人的目光下,明公公把“如厕”这个词憋回了肚子里。
齐景延以手撑着额角,左右摇晃了一下,还是觉得离谱!
猛地一下站起来,皇帝陛下拍着桌子道:“血迹和朕如厕有必然关系吗?!”
说完了,他发现自己又说了那个词,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道:“朕刚刚就是流鼻血罢了。”
因为手忙脚乱的,齐景延一时情急便选择了用袖子擦拭,没想到竟然让明崇德有了这样的误会。
流鼻血?
发现自己误会,明崇德干笑了两声,“原来是这样啊……那皇上要不要再宣月才人过来侍寝?”
在明崇德心里,流鼻血等于上火,上火就找个妃嫔来泻火。
看来晚膳还真的有些用处。
然后在齐景延的耳朵里只听到了那个“再”字。
再?
那就是她下午宣了月才人过来?
她宣月才人来干嘛?
越来越多不好的想法出现在皇帝陛下的脑中,他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哑声问:“下午月才人来干嘛了?”
就见明崇德支支吾吾。
“月才人来干嘛了?”
齐景延再次冷声问道。
“皇上,月才人与您在一起,皇上怎么还问奴才呢?”这不是为难人吗?
“你别多问,你就说你听到了什么!”
明崇德闻言,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嗫嚅了一句,齐景延没有听清楚,又叫明崇德重复了一遍。
“奴才说,奴才听到了皇上您的……呻……吟。”
呻……吟?!
叶皎到底用他的身体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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