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九章(上):只是无法言明。_叙鸩姬(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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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摇欲坠的理智抽离飘散。他手指缠着她唇瓣,沾一点她的口涎作润滑,将她殷红唇打磨得饱满水亮。

  祝鸠忍不住哼出声,鼻音和喉咙中的满足喟叹声声溢出,呼吸节奏被尽数打乱。

  “别……别呀。”她艰难张口,仍逃不脱他作乱的手,索性伸出舌头与他交游,得意地侧头回看迟叙意一眼,

  那景色真是过分靡丽。

  祝鸠俯在书案之上,柔弱双臂绵绵半撑着,说不稳,却勉强撑着不至倾塌。腰下塌着,臀儿却翘起,半褪的薄衫便堆在腰臀间的沟谷,深陷的腰窝在激烈晃动中若隐若现。

  且她一动情便有颜色飞上双颊,右面颊上的痣更是绯红惊人。她自晓得这点媚色有多大效力,因此向来不在欢爱时同平日般藏掖着,大方呈上美色。

  “不知羞。”迟叙意无可奈何叹一句,撤走了驻守她牙关的数列军队,改往下取她腰窝。他知她在性事上格外放得开限度,少见青涩时候,无论是何种挑逗都能接下,还反将人一军。

  为什么?怎么会有世家的女子,对于交颈欢爱的熟稔,远超简单俗套的谈情说爱?

  迟叙意望她因笑而上挑的眼,分明清明一片;她的身体却给予相当热烈的反应,好似真的沉沦欢情。

  而又为什么,他开始有索取她的秘密的谜底的想法了?

  身前伏着的人不知为何肆意笑起来。是在笑他的心开始越界了吗?

  迟叙意难得茫然。他俩中间的模糊界限,如何判定逾越与否?她的美艳富于惊人的诱惑力,她的卑弱无助,和偶尔的无措,让他不自觉地顺从妥协,不清不楚地同她搅和在一起。

  从前还有理智,在这种浓情时候还能问她一些毫不相干的问题,不紧不慢。而为何如今却着了魔似的,理智尽数丧失了。

  十年,一直以来紧闭的心门,面对她时,却无法无动于衷。

  “珎珎,为何要笑呢?”迟叙意的手不自觉按紧了她腰窝,似是喃喃自语。

  祝鸠所笑,不过是又不自觉想起了一些腌臜事,觉得此情此景十分荒唐可笑。

  她的确如迟叙意所说的不知羞。尽管她知他的话没有恶意,还是不禁想到,世间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不知羞的她的攻势。连冷静自持的迟叙意,此刻也同形形色色曾拜倒她裙下的男人,没有差别。

  无差别,无差别。就这样催眠自己。但他替她披衣的体感还残留着,让她无法……无法无动于衷。

  迟叙意陡然一句问让祝鸠一滞,旋即答了:“笑大人轻易溃退。”

  “知难而退,并非总是懦弱之举。”

  “大人说得那么高深做什么。”祝鸠轻易撒起娇来,双足一并,环住他小腿,足背交摩着他皮肤,“不说这个。”

  “好。”迟叙意总是如此好说话。

  “去榻上,这边棱硌得我腰疼。”她说话绵绵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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