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明白了眼前这家伙的意图。
直升机在韦恩大厦上空盘旋，那是电视台的直升机，镜头对准了面前的残酷骑士。
“现在轮到你做出选择了，布鲁斯韦恩先生。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现在正在进行全市直播，你是准备当着整个哥谭市民的面杀光这些犯罪的暴民，让所有人都看清你凶残的真面目，还是把你的手从我脖子上挪开呢？或许明天哥谭报纸头条新闻便是，《震惊！蝙蝠侠竟然在韦恩大厦屠杀无辜民众！》”
布鲁斯韦恩恶狠狠的骂道，“混蛋，你在威胁我？”
白歌摇头说道，“并没有，我只是给你做一道选择题。杀了我，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正义举动不过是自私冷酷的独裁统治。”
布鲁斯韦恩想起第一次看到他模样，矮小的身材，眼神中带着一抹狡黠的光芒。
“布鲁斯，收手吧，外面全是警察！”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走出，看着面前胸膛剧烈起伏的暴怒男人，劝说道，“整个事态还没发展到无法挽救的地步，我们还可以……”嘭！
白歌趁着对方不注意，扣动了胸前冲锋枪的扳机。一声枪响让原本惊疑不定的暴乱人群瞬间炸窝，朝着残酷骑士疯狂扫射。
“快，干掉这个家伙。”
布鲁斯韦恩一把踹开白歌，朝着人群冲过去。他朝着对面丢出催泪瓦斯，原本就毫无秩序的人群瞬间散乱一团，不断的咳嗽流泪。破口大骂。
“咳咳咳，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水，快给我水，好痛啊。”
冲入人群之中的布鲁斯早已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朝着他们拳打脚踢，对于布鲁斯来说，无罪之人就稍稍惩戒一下，打断对方的肋骨或者打成瘫痪下半辈子躺在床上。至于你半死不活关我蝙蝠侠什么事。
与此同时，戈登出手了。他一拳直接朝着残酷骑士的鼻梁捶砸过去，布鲁斯韦恩没有及时躲开，被打得踉踉跄跄后退一步，随后又是一拳击打在小腹的位置，戈登抓着他的肩膀，沉声说道，“够了，布鲁斯，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你给我闭嘴！”
残酷骑士脑门狠狠地撞在对方的鼻梁上，挣脱束缚。
两人气喘吁吁的站着，大眼瞪小眼，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不愧是哥谭单挑王戈登，和谁都能打成五五开。”
白歌爬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说道，“要不你试试攻击布鲁斯韦恩的下巴？”
听到这番话，戈登直接朝着唯一露出的下巴狠狠地砸过去，布鲁斯韦恩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身形摇摇欲坠。
连子弹都无法造成伤害的男人直接被戈登一拳破防。
“有用！”
戈登见状继续挥舞拳头，布鲁斯韦恩被打得节节败退，就在戈登以为自己最终制止了这个疯子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抓住了他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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