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9节 冀州一人故_黄巾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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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皆是苦笑。

  “怎么了?”

  许攸觉得奇怪,急忙问道。他也是这件事的直接谋划者,一旦出了事,自然也逃不脱干系。

  王芬也不隐瞒,将可能是史阿的入侵者一事,告诉何顒和许攸。

  何顒与许攸相视一眼。居然也苦笑起来。

  “这个人,应当就是史阿。刚才我与子远进城之时,正好看见此人。”

  何顒摇摇头,说道。他号称“奔走之友”。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若说人面之广,党人之中,无人能出其右。

  “史阿近来,多日未曾在雒阳出现,据说已经投奔了某二千石,担任郡中吏职。他既然出现,只怕王公之谋,真的已经泄漏了。”

  何顒的话,让王芬等人彻底失望。

  “张狂这个黄巾余孽,不是在并州讨伐匈奴吗?怎么会突然上书朝廷?”

  面对陈逸的疑问,没有人答得出来。许攸眼珠一转,说道:

  “听说张狂的妻室,极为善妒。张狂结婚多年,居然没有纳过小妾。那帮黄巾向来没有规矩。张狂的妻室死了兄长,说不定就直接拿张狂的校尉印绶上书了呢?”

  这是一个笑话。不过,这个笑话,与事实其实相当接近。上书之事,的确与张狂关系不大。那是留守太行山的臧霸、沈富等人,在得到张狂的授权以后,以太行校尉的名义操作的。

  众人都听懂了这个笑话。不过,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何顒见到这般场景,鼓舞众人说道:

  “诸公不用担心。当年党锢十七年,奸佞购捕如何急迫?我等还不是安然无恙,自由出入雒阳,无人可挡?据说天子身体不好,近来很是多病。诸公只要躲避数年,必然可以重返朝堂。”

  听了何顒的话,众人都觉得有些安慰。只有王芬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党人势力微弱,阉竖在一旁,时刻虎视眈眈。吾若逃走,必定会牵连到其余忠良。诸位可速速离散,若天子有责,吾一身当之!”

  王芬的话,让其他人一个个神色大变,连呼“不可!”

  “不必再劝,吾意已决。若吾一人可担下此事,也可免除阉竖以此为由,再次凌迫党人。诸公,以后的天下,就要看本初的了。吾在九泉之下,可是等着诸公的好消息啊!”

  何顒等人劝了一会儿,见王芬态度坚定,又明白这是将事情的后果压制到最小的方法,只得各自散去。临走时,何顒特地带上了王芬的幼子,以保存王芬一脉的血裔。

  八月中,从雒阳来的使者,将招王芬回京的诏书,交给王芬。第二天,王芬端正衣冠,端坐刺史府大堂,当着使者之面,从容饮鸩自尽。

  这也算是王芬自作自受。他看轻了张狂的实力,以为张狂全力西顾,便没有在意这个“剧贼”,还故意让都尉麹义削弱张狂在冀州的潜势力,这才惹出了机密泄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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