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她公寓的四周都是有监控的，那些监控我们从她进去公寓至今都挨个看了，确定她没有离开公寓。”寇淮道。
至于人是否凭空消失，他就没办法说了。
归澜黑沉着一张脸，他突然就想到了归荠。
归荠，是个妖怪啊！
那么大的爆炸，尸体都焦了，她竟然还活着，还用另外一种样子活着，她有这个能力，是不是也可以让吴大花凭空消失。
吴大花出国的行为，也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
“派人去H国查一查，有没有一个叫吴大花的人去整容。”归澜道。
他现在，压根儿就不相信吴大花得了绝症。
寇淮领了命令下去工作。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归澜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小淮，你最近的工作完成得都不是很好，是不是因为725的事件频频被曝光，所以你怀念你的家人了？”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给你放个长假。”
寇淮转身，对着归澜鞠躬道：“多谢归总，我虽怀念，但他们都已经不在了，活着的人却还是应该好好的活着，我会调整好状态的。”
归澜点头：“你想要休息的时候随时告诉我。”
“好的，归总。”寇淮转身出门，将归澜办公室的门拉上。
出去之后，他神色如常的工作，仿佛没有被归澜的话影响。
他没有被影响，学校的归荠却撑着脸看着黑板在思索着。归澜有些不对，他昨天看她的次数明显多了，而且她上楼的时候归澜都在盯着她的背影看，在出差回来之前，归澜可是从来都不拿正眼瞧她的。
且提及吴大花的时机也很奇怪。
吴大花都离开江市那么长时间了，之前都不问，出了一趟国回来就问了。
是出国遇到什么开始怀疑了，还是有人直接就告诉了他事情？
她看了一眼消失了好几天，今天又在学校来上课的阿四的背影。
下课之后，她问：“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
阿四道：“这些地方的空气太污浊了，所以我就回山里蹲了几天，话说你是怎么受得了的，在这些地方呆着就不回去。”
归荠淡淡的道：“习惯了就好了呀！”
可真巧，阿四不在江市，归澜也不在。
归澜回来，阿四也就回来上课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里的人都在讨论：“今天下午蕲艾就要来了艾，好激动。”
蕲艾，是如今的当红女演员，也是725纪录片归荠的扮演者，湛薄彦选的。因为蕲艾长了一张娃娃脸，身高也不是很高。长相虽然跟以前的归荠有很大的不同，但大致至少是一个系列的。
现在的女演员，大部分都是身材火辣，瓜子脸，大长腿。
有人惆怅的道：“可惜我们看不到，是蕲艾给高三的学姐和学长们的福利。”
“呜呜呜，我们高考之后，我们能有机会享受这样的福利吗？”
“应该不能，据说蕲艾是因为她演的725纪录片里江夏院士的角色刚好来江市，所以就挤了时间出来给大家福利。蕲艾学姐也是江一中出去的，而江夏院士很多年以前，曾经来江一中开过一场讲座，蕲艾学姐恰好参加了那场讲座。”
“根据小道消息说，蕲艾学姐能够打败之前排在前面的汪雪凝，就是因为蕲艾学姐的这个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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