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吓得一颤，对上她骤然变冷的眼神之后，各个都不敢在说话。
反应过来后，连忙腆着一张脸与她道歉。
“对不起，小公子我们……”
“你们都退下吧，给我要一间上好的包间，再上一些酒水。”
元芬芬见她们被自己骂了，还得矜矜战战的道歉，也是为了生计，也没心思继续为难。
而她只是想换个地方透口气而已，到哪其实都一样。
她直接拿出了银子，众人便立马叫来了老妈妈，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老妈妈知道他有银子，当然还要再捞一些出来，这点酒水才值几个钱啊。
“小公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喝酒多没意思啊，不然我帮你叫两个姑娘，来弹弹琴，你听听曲？”
元芬芬一眼看穿了老鸨的心思，却也没有拒绝，或许她是该放纵一下，也好好的发泄一下心里的情绪。
“只要弹琴的，不需要其他的服务。”
她点名了要求，老鸨脸色有些尴尬。
不过好歹是点了姑娘了，还是多赚了一点，又见这人满身贵气，怕也不能得罪，便没有再多说，很快找来了一个姑娘。
姑娘长得白净，打扮也朴素，身上有着淡淡的兰花香，比起之前拉元芬芬进门的那几个来，好了不少。
此时抱着琵琶安静坐在帷幔外面，轻声细语的问她。
“不知小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都行，就弹你会弹的吧。”
元芬芬不怎么听曲，倒是无所谓。
那姑娘愣了愣，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悦耳的乐声便响了起来。
就算元芬芬不懂，也知道这姑娘的琵琶弹得是真的好。
伴随着琴音，她喝着刚刚要来的酒，倒是有了几分滋味。
苦涩的酒水下肚，心里的苦涩好像就能少两分。
很快她面前的那一壶已经空了。
她不怎么喝酒，可今天一试，酒量倒是极好的，这么一壶，她也仅仅是脸颊有点发烫，其他的没什么感觉。
于是，她又动了另外一壶。
一曲罢了，元芬芬没出声，姑娘便又接着弹了起来。
最后不知弹了多久，而元芬芬也不知道喝了几壶，只觉得这酒越喝越没劲，桌上都是空酒壶了，她竟然还没有喝醉。
最后一杯喝完，她愤愤的扔了酒杯。
“什么破酒，都喝不醉人？这是假酒吧。”
“是公子的酒量太好。”
那姑娘软软的声音再次响起，眼里满是惊叹，她弹了多久，对方就喝了多久，这酒量实在是不多见。
“我酒量好，我酒量才不好，什么酒可以喝醉呢，我想喝醉，醉了，就没有烦心事了。”
元芬芬嘟嚷着，一边说话一边打着酒嗝，嘴巴里呼出的酒气，就连她自己都嫌弃的皱了皱眉。
伸出手在自己的面前挥了挥。
“真臭。”
“公子有什么烦心事，找人说一说，说出来就好了，喝酒，喝酒是不会忘记烦心事的。”
“和人说？可是我不知道和谁说啊……”
元芬芬喃喃着，脸上也全是伤感。
冯玲娇完全没料到这样的答案，可转念一想，也就想通了，若是有人倾诉，又怎么会一个人来这喝酒。
“不如公子与我说说，我愿意做公子倾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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